第三章:師父徒弟,少女少年(1/ 2)
碧落宮構建平和,沒有上窮碧落的恢弘磅礡,大氣偉岸。那青藍色瓦鋪頂的宮殿更像是一片幽深的夜空,靜默地盛開在人間一角。
碧落宮穹頂以疏云流石鋪筑,宛如煙云堆雪,如今室內燃著幽幽燭光,將那云雪照得艷若霞色,璀璨生輝。裴語涵凝立一角,白衣如雪,望著那一屏薄紗丹青怔怔出神。
林玄言推開門,晦暗光線中他望見暖焰里那個女子,奪去了滿堂神采。
她沒有穿那件黑白貼身的劍裝,此刻寬松的白袍雖不能將身材勾勒得淋漓,卻更大袖飄飄,猶似謫仙人。
她靜靜地看著林玄言,青黑秀麗的長發猶如叁千弱水淌下,鋪就秀麗綢緞。林玄言掩上了門,輕聲道:「師父?!?/p>
裴語涵給他扔過一個銅鑄暖爐,將他喚到身側,將那件白絨邊的紅色獸皮披風蓋在他身上。他抓住披風的邊角,將自己裹得更加嚴實,暖意伴著微香襲人,他覺得這種感覺很好,因為他已經太多年不知冷暖了。
裴語涵捋了捋他微亂的發絲,認真叮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從哪里學習到的這種劍法,但是以後切不可再使用或者傳授他人?!?/p>
林玄言本來想說沒關系他自有把握,但是看著裴語涵清澈認真的眸子,話到嘴邊變成了:「是,弟子謹記?!?/p>
裴語涵想了想,又道:「劍道過千,每個人的起步都不同,昔日魔宗宗主修行兩百余年還不曾邁過那道修行門檻,但之後破境之快有如神助。所以你千萬不要氣餒,每個人的契機來臨的日子都不盡相同,所以就算沒有進步也千萬不可散漫……」
林玄言知道她是怕自己因為沒有進步放棄修行之路所以出言安慰,林玄言平靜道:「師父,我邁過那道門檻了?!?/p>
裴語涵面露異色:「你入劍一境了?」林玄言輕輕點頭。
裴語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片刻之後,她搖了搖頭:「你是沒有跪夠麼?還敢騙我?」
林玄言無奈嘆氣。按照裴語涵化境的修為,九境以下的境界她一眼便能看個大概,但是林玄言的修行卻走了一條千古沒有人走過的道路,連他自己都是摸著石頭過河的,因為他的修為獲得不是憑借修行,而是修為一點點回到自己的體內,不疾不徐。而他體內的劍胚太大,大到無論怎麼看都好像是空空如也。
裴語涵語重心長道:「你的體魄非常純粹,可能正因為如此,所以邁入修行的道路會很困難?!?/p>
林玄言點頭不言。
裴語涵看著他的神情,以為他又認為自己在安慰他了,便說道:「博觀而約取,厚積而薄發,無論如何,你也要每次勤學苦練。如今修劍之人早已屈指可數,都是僅憑一念支撐,我希望你能成為瓊明界的一柄新劍?!?/p>
可是他這柄劍已經老得不能再老了。他內心苦笑。正慾開口,忽然,吱啦一聲,漆紅木門被推開,一個風聲俊朗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林玄言看著裴語涵認真問道:「怎麼什麼人都能進你的寢宮了麼?」
本來面帶微笑的溫潤公子漸漸斂去了笑容。裴語涵不知何時已經起身,她望著門口那個男子,訝然道:「陰道主?」舉世皆知陰陽閣有一個閣主,兩位道主,五位長老,一個公子,一個小姐。
來的人便是陰陽閣的道主之一。
裴語涵問道:「季閣主可是有什麼想交待的?」
陰道主身上毫無陰鶩的氣息,他面色雪白沉靜,隨著他踏入寢宮,宮門隨著他的腳步悄悄合上,那北風卷雪都被關在了門外。
陰道主溫聲道:「難道一定要是閣主有吩咐才行麼?我陰某人就不能自作主張來看看裴劍仙麼?」
裴語涵纖細的眉漸漸蹙起,她輕輕側過身子,寒聲道:「陰道主是什麼意思?」
陰道主看了林玄言一眼,片刻之後微微搖頭:「你們劍宗已然如此饑不擇食了麼?要這種沒有絲毫修行根骨空有皮囊的弟子了麼?都說劍宗式微,此刻看來哪里只是式微,我看已經已經幾近衰亡了,獨木難支又何必支撐,不如來我們陰陽閣,以仙子的資質定然會受到閣主厚待,到時候只怕地位還能在陰某人之上?!?/p>
裴語涵斷然搖頭,「不勞勸說,語涵自有心意?!?/p>
陰道主唇角微微翹起,他戲虐道:「如果不是我們閣主念及一些舊情,這次試道大會之後,只怕劍宗要在王朝除名了。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麼報恩吧?!?/p>
裴語涵沉吟道:「我和季閣主自有約定,不勞道主掛心?!?/p>
陰道主緩緩踱步至裴語涵的身側,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她一身如雪的裙裳之上,即使是衣袍寬大,依舊掩蓋不了她那山巒起伏的優美曲線。
化境之上的女子本就與仙人無意,一舉一動皆是劍氣,一顰一笑皆是絕景。
陰道主在裴語涵耳畔輕聲道:「陰某人身為陰陽閣道主,地位超然,雖然裴仙子與閣主有約在先,但是在下說話的分量在陰陽閣也算不清,你這份信閣主可以寄給你,自然也可以讓它成為一張廢紙?!?/p>
裴語涵目光森寒,幽幽閃爍,她看著陰道主那張俊美卻極為可憎的笑臉,胸膛微微起伏。
陰道主又看了林玄言一眼:「小家伙,你大半夜的為什麼會在你師父的寢宮里,難不成……哈哈哈哈哈哈」
裴語涵的眼神越來越冷。林玄言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卻該死地發現他身子無法動彈。他看了裴語涵一眼,心中憤憤。那是語涵怕他一時沖動,所以暫時鎖住了他的氣機。曾經堂堂的瓊明第一劍仙如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徒弟受如此委屈卻只能干瞪眼?何其窩囊?
裴語涵一直站著,沒有說話,但是她的長發卻無風微微自動,振蕩起一陣凜冽的波紋。
陰道主不以為意,繼續淡然道:「陰陽術講究采補陰陽,而修到了我這個境界,便更需要好的鼎爐支持,而這浮嶼之下,軒轅之間,世人皆知仙子是境界最高,修為最深的女子,再加上天生劍體,修行起來定然是尋常女子的數倍不止。想必你與我們閣主交換的條件便是這一個吧?!?/p>
裴語涵冷冷道:「你當真以為你們閣主就會聽你一家之言放棄我們的約定?」
陰道主挑眉道:「試試?」
兩個人沉默對視著。明明是那麼安靜的屋子,燭火卻忽然劇烈閃動起來,裴語涵寬大的袖袍像是灌入了大風一般膨脹顫動,她衣衫抖動,瞳孔深邃,沉默不語。劍拔弩張充斥滿屋,像是一條繃緊的弦線。
良久,燭火不再跳動,屋子里的光線不再明滅不定。繼續鋪成暖色的光海。裴語涵看著陰道主漆黑的眸子,望著那仿佛無底深淵的眼神,最終妥協道:「語涵明白了?!?/p>
陰道主悄無聲息地抹去了手心的汗水,雖然他早已是九境大成,但是要和裴語涵動手還遠遠不夠格,說到底他也不過是賭博罷了。
在九境巔峰停滯數年無法邁過那道化境的門檻一直是他的心病。
修行陰陽術鼎爐自然至關重要。他一直在找那個能幫助自己一舉破境的鼎爐。直到百年之前,他遙遙地望了一眼,于是所有的目光里都只剩了下她。從此心心念念,不可自拔。
百年之久的心愿從未如此鮮活鮮明。他看著裴語涵白衣玉立的身子,那素衣之下裹著的挺翹身材于自己不過是一衣之隔。他負在身後的手不自覺微微顫抖。
裴語涵看著林玄言,微微嘆息:「玄言,你先睡一覺吧?!?/p>
林玄言想要搖頭,但是他卻無法動彈。陰道主握住了她想要拂袖的手,戲虐道:「不必如此,在下就是喜歡在這種事情的時候有人看著,此人是仙子的弟子,那便更好了?!?/p>
裴語涵雪白的脖頸上閃過了一抹慍怒的霞色,稍一猶豫,她凄凄道:「隨道主喜歡?!沽中钥粗嵴Z涵蒼白的絕美面容,只覺得心如死灰。
如果那一身絕世神通尚在,斬殺眼前這人何須一劍?
他忽然有些後悔閉了這個五百年的關。此刻在他眼中,那虛無縹緲的大道怎麼比得上此刻語涵那落寞如雪的背影?
「嗯……」裴語涵忽然發出一聲悶哼。一只手搭上了她的翹臀,隔著柔軟裙袍握住臀肉開始反復揉捏起來。
裴語涵沒有反抗,靜靜站著承受著陰道主的羞辱。陰道主站在她的身側,一手揉捏著那挺翹嬌臀,一手攀上了她挺拔的雙峰。
裴語涵低低地嚶嚀了一聲,陰道主的手用力按下,擠壓著那對絕世玉峰,仿佛要將它們擠成一塊圓餅。
他對著裴語涵的耳垂低低地哈了一口氣,輕聲道:「剛才是不是還想對我動手?」裴語涵低聲道:「不敢?!?/p>
年輕男子冷哼了一聲,只聽裴語涵發出一聲很低的哀吟,他的一根手指對著裴語涵臀峰之間用力刺下,雖然隔著雪白的裙袍,但是他仍然能感受到她哪里一個緊縮。
「你知道你方才忤逆的是誰麼?」陰道主桀驁道:「我可是陰陽閣地位僅次于閣主和小姐的道主。你知道忤逆本道主的下場是什麼麼?」
裴語涵被他雙手前後夾擊,兩個私密敏感的部位都難以逃脫,她閉著眼睛,安靜地接著這番屈辱,識趣地說道:「語涵錯了,請道主責罰?!?/p>
聽著自己夢寐以求了整整百年之久的仙子說出這樣的話,陰道主再也難以忍受,他的下體早已在那身黑白玄衣道袍上高高支起。此刻肆意撫摸她酥胸嬌臀的他感受著手指之間傳遞來的溫潤快感,更是覺得急不可耐。
他猛然將裴語涵攔腰抱起,隨著裴語涵的一聲嬌呼,她被陰道主橫抱起一下子扔在了自己的床上。
砰。香軟玉榻微微搖晃。陰道主看著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此刻側臥床上的樣子,他不停地喘著粗氣,但是仍然努力抑制著呼吸,他知道,如果真的要突破那個境界,那麼此刻自己千萬不能心急,陰陽采補講究的也是循序漸進,如果一味冒進不但糟蹋了自己好不容易換來的機緣,反而對自己的修行可能會適得其反。唯有挑起這個美人劍仙的情慾,讓她真正地身心與自己結合,那樣才是最好。
他壓抑住了自己澎湃的心脈,沒有像惡狼一樣直接撲向這位冠絕人間的仙子。靜下心來之後,他便更有閑心仙子絕美的姿容。
她的美不是可以用叁言兩語描述的美。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靈氣,不僅僅是因為她絕好的身材和無暇的容顏,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才是真正獨一無二,讓人慾罷不能的感覺。也因為她是人間劍道魁首,百年苦修讓她的身心磨礪得更是純粹。
她就是人間獨一無二,被最好的工匠雕琢過的美玉。只等著讓人放在掌間肆意摩挲。林玄言閉上了眼睛,他不想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雖然這一幕他曾經已經見過了。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微紅的火光覆蓋在他的眼皮上,語涵淺淺的呻吟聲漸漸在她耳畔響起,聽得他心如刀割。
陰道主微笑道:「方才裴仙子忤逆于我,該如何懲罰?」
林玄言沒有聽到裴語涵的回答,他心中微異,睜開眼睛,恰好看到裴語涵主動從秀榻上起身,她跪在秀榻上,緩緩轉身,屈下了身子,跪趴在床上,嬌臀高高翹起。完成了一個絕美的弧線。
裴語涵淡漠的聲音被羞辱洗刷,也帶著些許異樣:「請道主責罰?!?/p>
這個姿勢是讓陰道主打她的屁股?顯然她曾經聽說過陰陽閣的傳聞,陰道主喜歡女人的嬌臀,而陽道主更喜歡玉峰。
本就偏好如此的陰道主看到這一幕也是難以自持,但是他還是強自鎮定道:「裴仙子這是干嘛?」
裴語涵心知此刻寄人籬下,必須處處委曲求全:「請道主責罰語涵。打語涵……屁股?!?/p>
聽到裴語涵如此說,陰道主仰天大笑,狂放的笑在安靜的碧落宮中顯得無比刺耳?!讣热幌勺右?,那我就好好懲處你?!够鸸庖穭?。啪得一記脆響在殿中響起。將那燭火也震得搖動。
「啊……」第一記打得極其用力,裴語涵身子忍不住一低,嬌軀一顫,發出了一聲哀吟。
陰道主看著那嬌臀上泛起的臀浪漣漪,極其滿意地點了點頭,他隨手拍了幾下,猶如將軍擊鼓,那雪色裙袍隨著他的拍打微微褶皺,啪啪啪的響著鱗次櫛比。陰道主微微咦了一聲,伸手撩起了裴語涵裙袍的一角。
他的手撩起了那一角裙袍,露出了一截光滑細膩的小腿,他的手搭在小腿上,微微揉捏,指間觸碰著那蓮藕般的玉足,輕輕向上撩起,那柔軟的裙袍隨著他的手臂向上浮動被帶起,更多的大腿露了出來,陰道主的指間輕輕觸碰著那仿佛吹彈可破的肌膚,享受著那滑膩的手感。
隨著他的手向上,那緊繃的大腿都顯露無疑,他將裴語涵的裙子一層一層地細心折疊起來,一層層向上挽起,一直挽到了腰間,僅僅隔著一條絲薄褻褲,依舊可以看到那隨著拍打而泛著曖昧緋色的粉嫩嬌臀。陰道主的大手攀附其上,嘖嘖稱奇。
「啪!」
一掌落下,激起千堆雪。那臀浪翻滾的漣漪此刻可以看得更加清晰。
「啪?!埂概??!埂概??!?/p>
……
他一手扶著裴語涵的細腰,一手肆意懲罰著那已然呈現粉紅的嬌臀,裴語涵斷斷續續的哀哼更加刺激著他的獸慾。
「堂堂女劍仙,被人像小孩子一樣打屁股,這要是傳出去,那些偷偷喜歡你的人恐怕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啊?!顾贿吥﹃淮虻梅杭t的嬌臀,一邊桀桀說道。
裴語涵貝齒緊咬,「不要說了?!?/p>
「啪!」
又是一記懲罰,肉浪翻滾,裴語涵身子抽搐,扭動著腰肢緩解著臀肉上傳來的痛意。隨著她的腰肢擺動,那嬌臀也微微搖擺起來,那本就被打得泛著淫糜緋紅的臀肉看上去更加狼藉,仿佛是誘惑著眼前之人去肆意凌虐。
他又拍打了片刻之後一下子抓住了那褻褲的中央,用力一拉,那絲薄的褻褲被硬生生地拉成了一條線,陰道主的食指按上了大腿上部嬌臀下部的私密之處,他早就注意到,那里濕漉漉地泛起了一攤水色。陰道主戲虐道:「光是被打屁股就濕了,看來什麼絕塵仙子根本就是世人以訛傳訛,我看根本就是一個敏感的浪蕩劍仙?!?/p>
他尋到陰蒂的位置,用手指輕輕揉捏著那最私密處,裴語涵微微搖擺的翹臀更加激起他的興趣,但是他卻沒有急于揭開那觸手可及的泥濘花徑。只是隔著褻褲輕輕按壓撫摸,時不時拍打一下那彈性極好的嬌臀。
那軟磨硬泡一直游走于邊緣,裴語涵沒有得到實質上情慾的快感,但是就是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不停地激發著她的情慾,本來從未嘗過人事的仙子自從打開了那扇門之後便比常人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猶如厚積薄發。因為太久太久的清冷,所以當接觸到那情慾之後,當堅守的心緒崩塌之後,她反而比常人更加容易淪陷。更何況雙修也是一種修行,也是可以直抵大道的途徑。
裴語涵用如此羞人的姿勢跪趴在秀榻之上本來就是恥辱萬分,翹臀再遭到如此凌辱挑逗便更加情難自禁。只見陰道主隔著絲綢褻褲輕輕騷撓著陰唇,時不時稍微深處一些,但是淺嘗輒止又馬上退出。他另一手游走在她的全身,那弱柳般的纖細腰肢,那光滑的背脊和胸前最美艷的軟肉都被她摸了個遍。